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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眼， 她当时也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女孩， 哭着吵着不要进宫。此事关乎着一家人的生死，母亲父亲虽然痛心， 但也只能看好她防止她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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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上去往宫中的轿子时， 她止了眼泪， 一句话也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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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有了来信， 母亲是个坚毅的女子，但只要提到她，还是会忍不住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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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年她回了家中，整个人似乎沉稳了很多很多，她只在我面前有些许以前的样子。母亲父亲因着愧疚和她冷淡的态度不敢多言，只是默默地在她离开时为她备上沉甸的包裹，里面放的都是她以前喜爱的东西，将她空着的屋子常年打扫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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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直知道，姐姐已经不怪他们了，只是心中曾有了隔阂，两方都无法再轻易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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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为她的妹妹，也是母亲的女儿，我无法批判母亲父亲的做法，但我也无法替姐姐原谅，她的一生都被帝王轻飘飘的一句话而囚禁在高墙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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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希望着会不会有一天，她们彼此能放下心结，把话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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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没有过亲人，她不知道亲人之间沉重又割舍不开的血缘关系是一种什么感情，但她想着杜蓁对杜蘅温柔的样子、李霁愧疚而充满爱意的眼神，她心中也有了一丝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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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吧，你姐姐和夫人都是很好的人，她们会理解彼此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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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的声音从她身边传来：“嗯，只等她们什么时候自己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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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一起沉默地躺了许久，杜蘅那边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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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转过身子看去，整个人往后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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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她不知什么时候脱了里衣，身上只留了一件嫩绿色的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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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撩开背后还有些没干透的长发，露出大片白嫩的背，背上和脖子上系着两条窄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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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穿的小衣与她送自己的那件相似，上面都绣着差不多的莲花图案。杜蘅撩头发时抬起的手臂下侧与小衣之间分开了些缝隙，略圆的弧线暴露出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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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身上几乎快烧开了，她扭过头结结巴巴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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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你、你怎么，把里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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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仿佛未察觉她异样般开口：“头发还没干，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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