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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最毒不过妇人心！只是这么小的事情，你们就可以下毒手！我弟弟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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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非晚冷了脸：“这么小的事情？你觉得我们会内心有愧怕鬼吗？你以为日复一日望不到头地干农活做家务是件多么轻松的事情？你能理解男人的骚扰有多让人感到害怕？你知道拳头打在身上有多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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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全然不知，你没体会过，我便让你也尝尝这滋味，朔郎，你说，你现在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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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非晚的笑声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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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朔声音已经渐小，他已经不管顾非晚在说些什么了，他只有拼命地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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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救命啊！来人，我可是堂堂平西侯！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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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非晚望着天上的月亮，脸上是悲戚之色，她语气再不能更平静地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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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郎，别喊了，你安心的去吧，你是尊贵的平西侯，我是平西侯的遗孀，平西侯府永远唯一的主人，我腹中的孩子会帮助我坐实这个身份。至于你，我们永生永世都不会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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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落下一行泪水，用手轻轻拂去，轻声对着远处呼救，背对着火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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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她想起儿时朗朗上口的歌谣，她轻轻哼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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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复关，泣涕涟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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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见复关，载笑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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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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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之耽兮，犹可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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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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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的尽头，她仿佛又看见当初在马场上与她一同摘得桂冠的少年，少年红着脸向她伸出手，对她说：此生我定不会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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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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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和九里被眼前的大火震撼地定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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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犹豫地看向杜蘅：“小姐，我们要出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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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眼底映着跳跃的火光，此刻与梦中景象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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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她摇了摇头，“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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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将她带到地面上，看着远处不断被惊醒的人群慌张往这边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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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看着顾非晚虚浮离开的脚步，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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