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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风吹得高高飘起，杜蘅鬓角的发丝也随着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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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内心十分庆幸自己及时收了手，她将刀收起，蹲到她的身旁，仔细确认她是否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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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无事，乐九里长喘出一口气，哑着嗓子低声问她：“小姐，你怎么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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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表情没有受到一丝惊吓之意，她站起身，往她的方向一步步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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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最近，一直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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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也随着她的靠近一步步往后退，直到后腰抵住略带凉意的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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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逼近着她，用手在她身上轻轻一推，她只能虚坐在木桌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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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将头侧到一旁，用气音说了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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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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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身体挤进她双腿之间，乐九里觉得这姿势不妥，下意识并起，大腿内侧却触碰到了她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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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蓦然一缩，又迅速分开，保持着现有的姿势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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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得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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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不想遵守你对我许下的誓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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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想离开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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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三句追问，杜蘅语气说到最后越来越沉，越来越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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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这才发觉她的不对劲，转过头对着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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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眼眶和鼻尖微红，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再多眨一次，泪珠就会掉下来砸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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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整个人慌了神，手足无措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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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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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笨拙地用双手擦在她还未流下泪水的脸上，又发现自己手上因练刀留下的茧将她细嫩的脸刮得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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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没有讨厌你，没有不想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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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离开你，我只是......对不起，我往后都不会再躲着你、避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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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别哭，别因我难过，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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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双手捧着她的脸，满眼都是心疼和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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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抱紧她的腰，将头靠在她身上，把自己的眼泪蹭在她衣服显眼的地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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