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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顾娘子，十分抱歉，只是张灼的尸体我们还是需要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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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非晚比起刚才冷静了许多，她叹了口气：“罢了，你们走吧，想查什么也不是我一个普通妇人能阻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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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硬着头皮跟她道了别，她想起梦中的景象又对顾非晚嘱咐道：“顾娘子，天干物燥，要多加小心火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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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非晚神色微动，看着窗外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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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拉着九里走了出来，临走之前留下了出席丧礼的帛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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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尸体叫人搬到哪里去？搬到府衙处老爷或许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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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和杜蘅对着棺材干瞪着眼，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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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抠着手，表情为难地默念了一声对不住，“先送到段公子住处吧，让他找个地方安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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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紧急，只能出此下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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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段长风留下张字条，命人和棺材一起送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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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得验一验这菜中是否有毒，还有那个不同寻常的炉灶里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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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点点头，“我都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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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里藏着装好的剩菜剩饭和燃烧后留下的余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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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道：“她们都说昨晚没有见到张灼回家，更没听到有人落井的声音，可床铺的温度却是持续到了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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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或是其他人必定是半夜起身去添加了燃料。如果是顾非晚起夜又不太可能，她的屋中并非是土床，加了燃料自己屋中也不会温暖。如果是为了小叶去加这一举动又显得有些奇怪，她不在小叶屋中，如何得知什么时候热度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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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小叶自己半夜去加柴料，那便更奇怪了，她在家中地位低微还常常挨打。整个家中用度拮据，唯一的土床也是给了张灼使用，柴草对她们来讲不算便宜，又怎会在张灼不在的时候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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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你的意思是，她们在撒谎，其实当晚张灼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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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个猜测罢了。”杜蘅望着顾非晚家门外的那口井出神，“如果他在家，又为何会半夜三更地接近那口井，据她们所说，张灼不像是会帮着做家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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