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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望着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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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了指远处的高塔，转头问她：“我们去城中的最高处看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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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问缘由，九里总是会同意她的各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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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一起往上走了几步，九里生怕她走不稳摔了，沉吟了一下后用手臂夹着她的腰向上跃了几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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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杜蘅揉了揉被勒得紧紧的腰侧，她环住九里，将头靠在她身上夹着嗓音说话，“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我其实一点都没醉，可以自己走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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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脖颈处传来的热气和她身上的香气，九里身子一僵，将手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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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咣当一下摔了个屁墩，这下是完全精神了，她有些幽怨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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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这才后知后觉地去扶她，脸上充满了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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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我没事，你也不用说对不起。”预判到了她将要说什么，杜蘅急忙抢先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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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重新站起，和九里一阶一阶地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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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爬到最高处，杜蘅撒着欢地趴到栏杆上往下看，乐九里则小心地护着她，防止她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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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里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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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往下望去：“视野开阔，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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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这里几乎能看见整个城的全貌。这个位置看，地面上的人都是小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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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灯火通明，还有不少行人在街上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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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歪过头看她：“如果天上有神仙，看我们应该也是十分渺小的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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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也回望着她，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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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是不是也会看见无数个人下一瞬间会走向哪里、和谁相遇，发生什么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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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知道她们心中在想什么，也能决定她们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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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安排她梦中必死的结局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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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最终不能改变走向，那她身边的人会怎样？神明只告诉了她自己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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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母亲、父亲、姐姐哥哥、春月青女，还有—&md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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