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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去看杜蘅头上戴的珠花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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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了？”她的头上有什么吗？杜蘅抬手在头上摸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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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能拿下来看一下吗？”乐九里指了指她的发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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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杜蘅取下其中一个珠花发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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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看着发饰上面的珠子，问她：“这样的珠花很常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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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看了看乐九里用发带高高束起的马尾，上面没有任何的装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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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算常见吧，这种珠花造价便宜，造型又丰富好看，用的人挺多的。你想到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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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起见到柯珏被害的时候，她手里紧攥着的，好像就是这种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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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沉吟片刻：“能让她死前紧紧握住的东西，定是十分重要，她或许是想留下什么讯息，在官兵到达后，尸体手里遗留的珠子就已经被凶手处理掉了，说明这珠子关乎凶手身份，很有可能就是凶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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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来都下意识认为凶手是男子。”凶手留下了太多迷惑的信息，尸体凌乱的衣服很容易被认为是奸杀，说起女子的心上人第一反应就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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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激灵抬起头：“倘若凶手是女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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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凶手的力气不大，所以需要多次施力才能彻底致人死亡，用迷药的话会更方便阻止被害者反抗。除了面对柯珏时，她对其他被害者都有一套固定完美的杀害流程，并且将身份隐藏的极为严实，对柯珏下手时更像是临时起意，才会没有乔装，还戴着日常的珠花，手段也不似平常那般，凶手很有可能就是柯珏的那个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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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又会是谁？即是心爱之人又怎么会在即将解脱奔赴自由之时临时起了杀意？帮助凶手的那个幕后之人又是谁？为何凶手要连续杀这么多人，那些极为相似的替身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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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太多疑点了，杜蘅揉揉太阳穴，对九里说：“恐怕我们还得去醉云楼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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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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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云楼最靠里的一间厢房内，唐二娘毕恭毕敬地伏在地上，房间内视线昏暗，她的面前垂着层层金丝制的帷幔，在油灯的照耀下反着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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