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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杜蘅垂下眼帘，除去脸部，她们之间的身形、举止习惯、擅长的东西，甚至身上的印记都能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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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简直就像是量身打造的另一个楼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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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看向一旁站着的唐二娘，“醉云楼里像雪儿和柯珏一样赎身的女子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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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几个，虽然我很乐意见到她们过得更好，但也只有几个丫头交得出赎金。”唐二娘转了转眼睛，“还有些没交赎金就跑走的，找也找不回来，估计是和哪个野男人一起跑了，没良心的哟！可苦了我那么费心费力地培养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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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默默记在心中，她向唐二娘告别，对楼易水说道：“楼小姐，这段时间还是很危险，委屈你在府中再待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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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易水点头，“好，我会的，这回谁叫我出府我都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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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一起出了房门，碰见两三个醉云楼的下人正在抬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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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名丫鬟路过她们时，从箱子中掉出一副卷起的宣纸。宣纸在地上滚动着展开，上面画着一副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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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上前捡起画卷，拿给杜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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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叫住那些下人，询问道：“你们在做什么？这些是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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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下人垂头答话：“这些是柯珏姑娘的物品，堆在库房许久，唐妈妈叫我们来清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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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闻言和乐九里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发现基本都是些她生前用过的姻脂水粉、衣物和书籍之类的，并无特殊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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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看向那副画着神像的画卷，“这上面画着的是什么神，为何我从来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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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和那几个下人都纷纷摇头，一旁默不作声的楼易水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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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知道。”见杜蘅和乐九里目光看向她，她继续说道，“这上面画着的是姑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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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婆神？”看样子柯珏应该是信奉着这个神，杜蘅问道：“姑婆神是掌管什么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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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婆神负责掌管一切女子相关的事宜。”楼易水犹豫了下继续道，“有部分女子也会为了和女子之间结缘而去信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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