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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鼓起了十足的勇气，尝试了开口几次又沉默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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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九里和其他人一样不信她的话……她必然会十分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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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见她为难，缓缓开口：“不必勉强自己，小姐什么时候想说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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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叹了叹气，心一横，拉住她的手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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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预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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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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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是能梦到以后会发生的事情。我……可以做这种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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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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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从很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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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心下了然，想必杜蘅有所隐瞒的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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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乐九里半天没出声，杜蘅以为她自然是不相信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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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可能很难相信，我有时也觉得很不可思议，觉得自己是不是出了幻觉，你还是当我没说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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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神色窘迫，转头就要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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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的声音传来，她语气平静，“你在梦中梦见了凶手下一次作案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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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顿住脚步，低头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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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没看见被害者和凶手的脸，只有背影，我必须阻止这件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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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梦里发生的事情有成功被改变过吗？”乐九里一语道破出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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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垂下头，叹气，“没有……无论我怎么做，都改变不了梦境中会发生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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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救我那次，也是提前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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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起这个，杜蘅微微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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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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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点点头没说话，站起身拿着佩刀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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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儿？”杜蘅叫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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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去找楼易水吗？&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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