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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理会他的话，他自讨没趣地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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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在九里身边小声说道：“因为这些被害者身份特殊的缘故，当时的仵作验尸也只是看了个大概的致命伤口，谁也不敢仔细查验，怕日后被害者家属找上门来惹上麻烦。所以也并未给尸体验贞，只草草记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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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挠了挠头：“说起这个，除了柯珏姑娘的尸体外，其他尸体都衣衫不整，所以我刚刚和产婆一起为所有尸体验了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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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结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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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脸色变得奇怪，“我按照书中所授，和几位产婆一起进行了验证，死者若为处子，则有黑血流出，若非也，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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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双儿停顿了下，“有几具尸体是有黑血流出的，有几个则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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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凶手是为了色，那每具尸体都衣衫不整，为何会有几人没有被侵犯也被杀了？难道只是想单纯的羞辱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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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犹豫了一下，似是鼓起勇气，“大人，双儿斗胆说一句，我觉得书中所授也并不准确，我猜想这些尸体或许都未被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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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不是说，有几位已非处子。”难道并非是凶手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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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曾在书中看到过也听闻过，有部分女子在新婚之夜明为处子却并未流血。这种情况并不在少数，所以，双儿觉得书中所授验贞方法也并不完全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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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很多尸体，人和人的身体是相同却又不同的，处子有血这件事，不能一概而论。除了同房外，受到剧烈的撞击或日常的行动也都有可能影响到身体，单凭血迹并不足以证明贞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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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刚刚验尸时我发现尸体内部干净，无残留、破损，更说明了凶手并没有留下侵犯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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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微微睁大眼睛，原来，竟然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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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子有血这样的说法一直都有流传，在世人眼中根深蒂固，更加约束禁锢了女子的行为，结果竟然只是个不准确，没有依据的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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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仵作冷哼了一下：“得了吧，你个黄毛丫头，能验过几次尸体？在这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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