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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冲上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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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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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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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轻声呼唤着杜蘅。从刚刚起，她就注意到，杜蘅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脸色发白，身上被汗水打湿，发丝贴在脖颈上，嘴中还嘟囔着听不清的话语，似是被梦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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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睁开眼的时候，看见了一副令她安心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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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抬起的手，正要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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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看见她睁眼，手停在半空中，显得有些尴尬，她缓缓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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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却一把拽住她的手牢牢不放，她心有余悸地大口喘着气，仔细回忆起梦中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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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替她拨开挡脸的头发，见她情绪缓和了一些后开口询问：“小姐是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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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又想起黑衣人拿着刀的模样，“我梦见，又要有女子被害。”她一直看不清那女人和黑衣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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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闻言小心地轻拍她的后背，她不太知道该怎么安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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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乐九里没出声，杜蘅更加急于证明什么似的，对上她的双眼，认真道：“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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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会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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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她也当玩笑听，跟所有人一样不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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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就阻止它发生，我会和小姐一起抓到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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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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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听见她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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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她心中所有的不安和恐惧都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她猛烈跳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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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自己的手还紧握着她的手，杜蘅像被电了一般快速松开，她移开了视线，又不自然地瞥了九里一眼，却发现她还在注视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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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房间里没点烛火，只有乐九里眼底倒映出的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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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她眼里看见了发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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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有些搞不懂杜蘅的心思，上一秒还在握着她的手，下一秒又松开她盯着她看，紧接着又突然跳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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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乐九里疑惑地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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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沐浴了，刚刚出了好多汗，我去找春月打水，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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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推门小跑出去，留给她慌慌张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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