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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想起黄二那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问道：“黄二走路，一直是那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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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再次摇了摇头，“听说是前段时间喝大了酒摔着了，正经养了一段时间。”丫鬟似乎回忆起那时，表情像松了口气，“那段时间姑娘们都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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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柯珏姑娘平日有没有和什么客人关系甚好、相处密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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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鬟思考了一下，“我平日只在大堂内打扫，对这些了解甚少，不过倒是听说过有个书生常来找柯珏姑娘，但是又经常付不起酒钱和入场费而被赶护院出去。”她紧接着说，“我所知道的大概就这么多，要接着去打扫了，晚了可要挨骂。”随后她收起铜钱，低头做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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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和杜蘅走出醉云楼，两人都在琢磨刚刚得到的线索，一路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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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走出一段距离后，乐九里拉着杜蘅走入街角隐蔽的角落，环顾一圈确认无人后，她摘下面具对杜蘅说，“小姐，可以摘下面具了，这样的装扮走在街上太过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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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点点头，乖乖地配合乐九里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小巧的脸。她看见杜蘅的额角被密不透风的面具捂得有点出汗，细短的绒毛贴在发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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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从怀里掏了半天，拿出一张手帕，仔细地为她擦拭脸庞。杜蘅下意识避开，反应过来后将头不动声色地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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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乐九里低垂着睫毛，正神情专注地为她擦拭着。这个距离，她能看清她脸上的小痣，她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后退了一步。乐九里手中动作停下，向她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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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莫名心虚地开口，随意找了个话题，“这个帕子好眼熟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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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夺过帕子，学着九里刚刚的动作用干净的地方对着九里的脸一顿胡乱擦拭，擦完后又将手帕塞回到她手中，她则大步走在前面，用手扇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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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额头顶着被揉乱的碎发，看上去颇为不知所措。她看着手中的帕子，又想起杜蘅用它为自己止血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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