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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二位大人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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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叫你们这里主事的来。”杜蘅叉腰昂头，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气势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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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鬟颤颤巍巍地走了，乐九里挑了一张刚被擦干净的桌椅和杜蘅一起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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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我带了这令牌。没想到这刚进门就被识破了装扮，下次再来我还是恢复原样吧，不过，我的打扮有那么明显吗？”她抚了抚胸口，小声在乐九里耳边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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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看了眼她没有出声，过了一小会儿才低声说：“或许是你的动作不够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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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自信？”杜蘅习惯性地撑了撑下巴，手却摸到了坚硬的面具，她带着疑惑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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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够自信，不够……粗鲁。”乐九里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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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隔着面具也能看见她眼里的认真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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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外面那些男人的走路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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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回头向外张望，街上的男子大多都昂首阔步，举止粗鲁，满嘴脏话，不拘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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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这样！”杜蘅十分信服地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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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一名中年妇人急匆匆地下了楼，身后跟着几名护院，看来这就是她们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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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二娘听说官府的人又来了，心烦得很，她慌忙快步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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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到楼梯一半，就看见两名戴着凶神恶煞面具的女子坐在大厅之中，其中一名女子猛地岔开腿，大喝一声，一脚踩在长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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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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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收好自己的表情，堆着笑容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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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官大人，不知今日怎得又派人来？前几日不是来调查过了吗，咱们这儿可没有问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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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我们想来就来，不该问的别问！”杜蘅眯着眼昂起下巴，说完又悄悄瞥向九里，得到她认可的表情后更加自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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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厢房说话。”乐九里配合地再次露出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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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里，唐二娘擦着汗对她二人说道：“柯珏是我们楼里的一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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