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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早，及时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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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脑中的弦却崩开了，她抱起古琴，重重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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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到动静停止了闲聊，宴会变得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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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成功了吗？她激动地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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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一名宾客出声，夸赞她的琴艺高超谁人不知，今日此举想来是效仿伯牙摔琴来表达难觅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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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满堂宾客齐齐惊叹赞不绝口，她的父母脸上也略带自豪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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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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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看着自己身着精致服饰，眼前热闹的场面和夸赞声络绎不绝，与梦中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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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知是多少次失败，杜蘅仿佛浑身坠入冰窖，寒意从脊背散开，面前的那些人变得不太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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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晚，她望着月亮，祈祷自己能改变结局，迎来真正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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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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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月的呼喊声让杜蘅的思绪收回，手中的茶已经冰凉。杜蘅拿起毛笔轻轻蘸下墨水，在纸上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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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那天不是说不准备出门吗，怎么又突然顶着大雨跑出去，还吩咐我去找什么郎中，救了个不清楚底细还浑身是伤的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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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手中动作不停，她是想不去的，这些年来她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改变梦境的机会，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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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回忆起那女子的模样，面色惨白，浑身是血地躺在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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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她盯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雨，陷入了沉思，如果她不去救她，真的改变了预知梦，那还会有人去救她吗，那个人会不会就死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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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梦境的代价如果是一条人命，她真的会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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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这里，突然拿起伞跑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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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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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不太一样。”春月听见杜蘅低喃了一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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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又回忆起那女子晕倒前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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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定在原地，一瞬间浑身的血液都聚集在胸口，脑中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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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那句话，在她的预知梦中，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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