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璎道:“我们之前逃出来时,带头追捕我们的人,满脸鱼鳞痕。”
“看着是受过剐刑的样子。”
秦璎家住老城区,从前人受刑的图在文化馆了挂了专门的一个展区。
以前学校没事就组织去文化馆参观,她自信不会认错剐刑的疤痕。
“那人脸上疤痕十分均匀,一看就是老刑官下的手。”
“假设追捕我们那批人是1910年的,那个时代已经很少用极刑了。”
“大多都是砍头或者吊死,剐刑这种不人道的刑罚很少再上。”
“排查剐刑,说不定能找到那疤脸男人的身份。”
再顺藤摸瓜,试试能不能找到师爷的线索。
秦璎说完,陈副局长啧了一声:“你怎么不早说?”
秦璎无辜道:“你拿着髓液就跑了啊。”
其实她当时脑子糊里糊涂,也确实没想起来这茬。
但甩锅是必要的。
陈副局长哑口半晌,摸出手机发了几条讯息。
一边发消息,一边对秦璎道:“受剐刑还没活着的人应该不多,不能粗暴认定那人就是云澜本地的,得费点时间全国排查。”
“不过也算是个线索了。”
顿了顿,他转头看秦璎:“哎,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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