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当捏捏,揉着脑浆子玩的感觉。
“大爷,你别冲动啊!”
铁路警自己都发现自己声音有点抖。
那白短寸的大爷眼皮一掀,视线在秦璎身上一扫。
见她半身都是血,脸色惨白得像纸。
又转身看了一眼秦璎那辆被泼棺材漆,四个轮子全瘪的车子。
缓缓回头,视线落在了青寨村这伙人身上。
花白短发针一样竖起,眼神莫名带着一种不似常人的威压。
脑袋被他当篮球抓手里那黄毛,更是慌神无比。
没敢叫唤,只是腿软得站不住,直往下坐。
上一次见,秦璎就从这位陈副局长骂人的嗓门里听出他是个暴躁老哥。
见状,在后边的秦璎虽虚弱,但不耽误她陈诉案情道:“陈局,就是这些人设局阴了我们。”
“砸车,还往车里放了毒蛇。”
“我也差点落他们手上。”
她的话绝对保真,话音落就听那黄毛一声惨叫。
脑袋都快被双开门的陈副局长给单手捏烂。
陈副局长看了一眼秦璎道:“我知道了。”
话音落,他一摆手。
他捏着那小黄毛虽然干瘦,但也有一米七,竟被他像甩麦秸秆一样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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