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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体三个字像是生锈的刀片,从她喉咙里生涩挤出。
河伯骤然抬头看来,异色双瞳直视秦璎:“你身上和我一样,有恐惧的味道。”
许是怕秦璎像刚才一样失态逃出去,一走了之。
它收敛了一下唬人欺诈的语气,转而打起了感情牌:“我曾遭遇、见过的可怕事情并不比你少。”
在外头略调整了一下心态的秦璎,再次盘问时已不复之前的慌张。
她提着迷毂花,散步一样绕道池水后。
随着她脚步站定在老旧的机械前,陈横池中的锁链哗啦直响。
河伯紧张转身过来:“你要做什么?”
这些老古董机器,显然曾经给它很严重心理阴影。
得益于这种恐惧,秦璎在它从池中转身时,看见了它藏在池水里的东西——一部分东西。
上半截碎兽尸下半截缝合人腿的河伯,在人腿之下还像赘生的肿块一样,生着佣囊尾。
佣囊尾上挂丸胎。
惊鸿一瞥,只见得那丸胎只鼓起一个小包。
大致一扫已经可见胎囊下包裹这狸子似的兽形。
只是这兽形还很小很瘦,发育不良无法产下。
秦璎手指在老旧机器的启动手柄上一揩。
在地下密闭空间没有什么灰尘,启动手柄上的木头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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