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穿透云层,煊骄王府内已隐隐有了动静。
瑞羽神色匆匆,脚步急切地穿过长廊,径直来到长夏的书房。
此时的长夏正对着案几上的密函沉思,眉头微蹙,似是被函中的内容所困扰。
“王爷,”瑞羽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带着几分焦急与凝重,“赵扶桑入狱了。”
长夏闻言,手中的毛笔一顿,猛地抬起头,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怎么回事?”
瑞羽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昨夜,他上奏陛下,称有赵怀晋的罪证要呈递。可谁知,证据竟被人暗中掉包。陛下一怒之下,判他欺君之罪,更甚者,还给他扣上了弑父的罪名。”
“弑父?”长夏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这么说,赵怀晋这是打算先舍弃赵扶桑,以图自保了。”
瑞羽点了点头,脸上满是忧虑之色:“咱们要不要去救他?”
长夏没有立刻回答,起身朝着门口走去。刚到门口,便与端着茶水进来的盛槐撞了个正着。
“王爷神色匆匆,这是要去哪儿?”盛槐的声音温和,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淡然笑意,可那眼底深处,却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探究。
长夏并未理会他,脚步不停,径直向前走去。
盛槐见状,眼神一凛,大步上前,伸手直接拉住了她的手。
长夏身形一滞,还未等她做出反应,盛槐顺势一带,将她的双手牢牢握住,而后一个转身,将她禁锢在了柱子旁。他的眼神迅速扫过她的脸庞,试图从她的神色中捕捉到一丝情绪的波动。
“你要去救他?”盛槐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笃定,又似是在质问。
长夏抬眼,直直地盯着他,眼中毫无惧色:“你知道?”
盛槐神色从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王爷忘了,我在四方阁,对任何天机之事总能猜测到一二。”
长夏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并未挣扎,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既然能猜到,就用不着在老子面前显摆。你若不想救,更应该给老子闭嘴。”
盛槐的眼神微微一动,死死地盯着长夏,似乎想要从她的眼神中探寻出更深层的东西:“你就那么在意他?在意他的生死?”
“任何人的生死我都会在乎,”长夏的声音冰冷决然,“要么,你乖乖地放开老子,别耽误老子救人;要么,老子现在捅你一刀,让你滚。”她的言语中满是威胁,毫不留情,仿佛在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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