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言现在很害怕看到镇北侯府的人来,只要一来十有都是因为她出了事。这次也果不其然,李瑾言急的手忙脚乱,急急冲上马车,连药箱也忘了拿,还是药铺的小学徒帮忙送了来。
李瑾言自是求之不得,表面说着医者仁心,便也留在外间守着,吴樾则是靠在一边的榻上小憩。
“小言快跑”轻轻的声音含糊地从床榻上的人口中传来,李瑾言满脸的不可置信,她,这是记起自己了吗?还是在她心里,并未全然忘了自己?
,是以也没上心,只派了个粗使婆子去瞧了一眼。”
“是、谁?”
“人呢?审过了?”
“有什么便说。”
吴樾转头看了一眼摆放在桌上的肚兜,心里便是一寒,这个肚兜他曾见过佩儿穿过。
这”方氏仿佛十分为难的样子。
“在外间候着呢,侯爷可要问话?”
“侯爷那这”方氏有些不懂吴樾究竟是何意思。
方氏静静坐在原处,心内波涛暗涌。
方氏摇了摇头,道:“侯爷怕是信了,只是他即便信了,还是保住了那个妓子。”
“怕什么?横竖那肚兜是画扇自己偷拿的,东西也是她找人放去袁卫房里的,一应往来我们都不曾cha手,不过是让她做的更顺利些罢了。能拿着咱们什么把柄?”方氏冷然道。
“是啊。是我小看了她,也小看了她在侯爷心里的份量。从前我从不在乎夫妻情分,是因为他对谁都一样冷淡。可如今”
“周妈妈,葳蕤阁的避子汤药”
方氏摇了摇头,淡笑道:“加就不必了,换点东西便是了。”
玫儿去打听,说是闹了贼。大家便都没了睡意,静静坐着等待消息。
“是呀,想来真是可怕,姨娘方才一人独自在房内,若是贼人闯进来,奴婢们可万si难辞其咎了。”棠儿拍着x口,满脸担忧。
“侯爷回来了吗?”佩儿总觉得心绪不宁,害怕吴樾出什么事。
佩儿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只闻得外间有人喊:“侯爷来了。”心里的石头,才瞬间落下。
佩儿闻得吴樾一身酒气,猜想他喝了不少酒,便赶紧叫玫儿去煮些醒酒茶。玫儿刚应声,吴樾便开口道:“不必了,你们都出去。今晚不必侍奉。”
佩儿只好过来伸手扶吴樾去床边坐下,弯身替他脱了鞋袜。
“爷您怎么了?”佩儿呐呐开口。
丢过什么东西?不曾啊。
吴樾伸手将人猛的拉入怀中,以手抬起她的下巴,sisi盯着她,似乎要将她看透一般。
“你知道今晚抓到的贼人是谁吗?”
“袁卫。你可认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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