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她多嘴,说了不该说的话。
吴秋秋瞳孔发直。
是阴娘娘的怨念,她们纠缠在骆雪然的身上。
吴秋秋余光瞥见的铜镜。
里面,骆纯然正坐在桌前给自己梳妆。
“我们现在是一起的,帮我,帮骆雪然,是帮你自己。”
吴秋秋双眼发红,盯着铜镜里的河伯新娘。
河伯新娘唱着那首诡异的歌,尾调上扬,忽又戛然而止。
唇边渗出阴冷的笑,直教人心底发凉。
她就那样和吴秋秋对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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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她恐怖的脸撑满了整个铜镜,好似要从里面钻出来。
“她罪有应得。”
骆纯然道。
所谓被河伯选中,是嫡女的计谋。
献祭河伯新娘,也是嫡女出的主意,并亲自执笔,记载在族谱之上。
而今骆雪然经历的,怎么不算是报应呢?
她就要冷眼看着嫡女被折磨。
骆雪然牙齿完全被掰掉,四肢也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然后齐齐扭曲断裂。
吴秋秋身着嫁衣,毫不畏惧与骆纯然对视着。
“如果你仅仅想看我和骆雪然反反复复的受折磨,在这因果循环之中受罪,那你大费周章把我们拉到这里来根本没意义,因为不光我们会在循环里受罪,你自己也逃不出去。”
吴秋秋脑袋凑近了铜镜,不知是铜镜太模糊了,还是吴秋秋此刻的表情有些狰狞。
她的脸被拉扯得有些变形了。
此时就隔着一面镜子,她和骆纯然脸贴脸对峙着。
某种意义上她就是在照镜子而已。
那河伯新娘放下了手中的木梳,不再说话,只是瞳孔深处凝聚着两团黑黢黢的雾气,死死看着吴秋秋。
那是愤怒。
她被吴秋秋戳破了心事。
“不是吗?河伯新娘,你把我们困在这里经历你经历过的事情,或是看着骆雪然被其他阴娘娘手段残忍地折磨,好达到你报复嫡女的目的。”
“但是,每一次的循环,难道你没有陪着我们再经历一次吗?被缝上铜钱的到底是我的眼睛,还是你的眼睛?被撕烂的到底是我的嘴巴还是你的嘴巴?被献祭沉棺的,究竟是我,还是你本人?”
“你报复的是我们,还是说你在自虐?”
吴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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