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是你故意养死的吧,为了骗我身上的金灵?”
她就这样直接地问了出来,丝毫没有顾及在场人的想法。
食云金蚕!那条食云金蚕!这么说,当年帮醉山月骗取金灵的人,就是眼前的吕飘寒??
那,那这名男子定与醉山月有勾连,难道也是醉山月的下属。
黎噎正觉惊疑不定时,谷荒泽不知何时就出现在他的身后,轻轻握住他的手:“别怕,越害怕,事情越会发生。”
“有我在,你只管看着,什么都不要做。”
黎噎跟着谷荒泽咬耳朵:“你早就知道了吧?所以你刚刚才会拦住我出手。”
虽然不知道醉山月具体的计划,可定是与抓黎噎去打生桩脱不开关系。
只见阿寒挣脱全身坚冰,扑通一声,朝着金麟神君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是我对不住您,我也是为人所迫。”
“我当时入拍卖行,真的是一心一意想跟在您的身边。”
他直起身来,愤恨地看向连鸢:“都是连大小姐逼迫我的。她说,若我不答应,她就会杀我全家。”
“可若是我答应这件事,就会放了我全家的身契。也正是从百年前,我才能带着我的家人远走高飞。”
这也是他从百年前就没有参加连鸢生辰的原因。
心无挂碍,剩下的就是真的恐惧与情感了。
“我现在就杀了此女,再杀了自己,以死谢罪!”说罢,他举起长剑,又朝着连鸢刺去。
连鸢匆忙后退,双手释放寒冰,企图挡住吕飘寒的攻势。
但是金麟神君却一个箭步闪到两人之中,打断他们的对决。
“她死了?这得道场落你身上?”金麟神君一脚一个把他们踢开,解开头上的金色发带,将他俩捆住挂在房梁之上。
接着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叹了口气:“活也活得不安生,真是麻烦。”
“你们倒好,居然没惹上这大麻烦。”她轻抬眼皮看向柜台的黎噎与谷荒泽:“也是,那人的儿子,一向很是谨慎。”
“得道场?是这阵法的名字?”见危机暂时解除,黎噎心下稍安:“我们何时才能回家。这门口的白雾何时才能消散。”
“等天黑吧。这姑娘在今晚子时之前,不能杀光所有与她有因果的人,这得道场自然就破了。”金麟神君打了嗝解释说。
“怎么,大侄子没和你说?”
听到金麟神君的揶揄,黎噎冷哼一声:“他都不解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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