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胶水粘在了餐椅上,“能有什么误会?”
“虽然迟来的解释并不能改变什么,但我还是想跟你解释当年的真相。”
姜星河呼了口气,腔调平淡地讲道:“高中毕业那天,我刚回到姜家,姜逐浪就拉着我去了国际机场。”
“他说高中毕业了,想跟我来一场父子间的出国旅行。”
“你知道的,我在姜家从来没有被认可过。那时候,我对于父爱是渴望的。”
“他说要带我出国旅行,我拒绝不了这个诱惑。”
听到这情况,谢笺下意识说:“姜逐浪会那么好心?”
姜星河冷嗤了一声,自嘲道:“当然是不安好心。”
谢笺心思微动,试探地问道:“他骗了你?”
姜星河:“抵达国外酒店没多久,我就昏睡过去。再醒来,姜逐浪不见了,而我的护照跟手机也都被收走。”
“除了几件破衣服,我一无所有。”
谢笺呼吸一滞。
她震惊地看着姜星河,有些艰难地说:“他把你遗弃在了国外?”
“嗯。”姜星河声音很淡。
看着他轻描淡语的模样,谢笺心里却一阵泛苦,她迟疑问道:“一无所有,又语言不通,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姜星河念高中的时候,被霸凌得厉害,他的英语稀烂。
谢笺想不到他在国外是如何谋生的。
关于是怎么活下来的,姜星河却不愿详说。
他可以在黎熹面前当个嬉皮笑脸的纨绔,可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姜星河却不愿提起那些狼狈时光。
他言简意赅地说:“我先是当了一年时间的流浪汉,后来遇到了一个好心的教授,他收留了我一段时间。”
“后来他发现我天赋不错,就亲自写了举荐信,送我去念大学。”
这是最体面的说法了。
而真相远比姜星河描述的更沉重。
当流浪汉的那一年,姜星河居无定所,只能靠翻垃圾桶生活。
那一年,姜星河跟苍蝇抢过披萨,跟野狗抢过汉堡,跟流浪汉抢过别人没喝完的可乐...
那段至暗的经历,姜星河一生难忘。
直到一个清晨,他碰到了因为车子坏了,临时起意决定步行去研究所的爱德威先生。
那天他实在是太饿了,看到爱德威手里的三明治,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鼓足勇气打劫了爱德威。
他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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