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早些察觉到淮安那孩子走错了路,将他接到庄园来亲自教养,是不是就能改变命运?”
身为嫡长孙,顾淮安一出生就是家族继承人。
他从小接受铁血精英教育。
“他是家里第一个孩子,从小就被寄予厚望,怕溺爱会造成孩子懦弱没担当,廷安在你哥哥面前一直都是严父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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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是研究员,她最新搞科研报效国家,对教养孩子一事也是分身乏术。”
“所以淮安从小接受的就是家族精英教育。”
“可是,那样铁血严厉的教育,教会了他如何作为一名优秀的财团继承人,却没有教会他如何做一个‘优秀的人’。”
“细究起来,淮安变成那般模样,是你父母与我和你奶奶共同的罪过。”
自 13年前顾淮安跟顾庭安夫妇被谋害后,这是顾文韬第一次主动提及长孙顾淮安的死。
顾淮舟没有接话茬。
他只是专注地给顾文韬做脚部按摩。
“淮舟。”
顾文韬将掌心搭在顾淮舟肩上,他语重心长地叮嘱:“爷爷或许看不到你跟黎熹孩子出生的那天了。”
“淮舟啊。”
“等你们孩子出生,可一定要好好栽培,用心去教育,去引导。”
“莫要让淮安的悲剧,再次上演。”
“嗯。”顾淮舟低着头嗯了声,他力道适宜地给顾文韬揉捏小腿上的穴位,轻声但郑重地承诺道:“爷爷您放心,我会做一个好父亲,言传身教去教育我们的孩子。”
“有你这句话,爷爷就放心了。”
昨晚脚部按摩,顾淮舟给顾文韬擦干双腿。
“爷爷,你休息,我陪黎熹去散散步。”
“好。”顾文韬听话地躺下。
等顾淮舟倒掉泡脚水返回卧室,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跟手机准备走,他又叫住顾淮舟。
“淮舟。”
顾淮舟低头,“爷爷,你说。”
顾文韬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睁着苍老浑浊的双目,痴痴地看着顾淮舟。
看了很久很久,他才说:“你穿今天这一身,看着真像你爸爸年轻的时候。”
“我记得廷安结婚那天,穿的就是一身黑色西装。”
“我记忆里的孩子,明明还很年轻,怎么一转眼他就不在了?”
顾文韬眼中积蓄满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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