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弹一些三流的东西呢?正统的总是学不会。”
“不会呀。郗默施主弹的挺好听的。”
圆空在她身边突然这么一答,让郗默吓了一跳。
郗默打量着圆空,身上穿着褴褛,腰间配着一把刀,看上去像是土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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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
圆空笑答道:“小僧只是一个四处游山玩水的僧人而已啦。”
“和尚?”郗默又仔细看了看,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和尚的样子。
“真是个奇怪的和尚,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们见过吗?”
圆空指向郗默的琵琶,琵琶上镌刻着“郗默”的名字:“出家人不打诳语哦,小僧觉得郗默施主弹的很动听呢。”
郗默问道:“很……很动听吗?”
圆空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小僧正是被郗默施主所弹奏的每年音乐吸引而来的,这或许就是引力吧。”
郗默:“我弹的具体如何?你能为我说说吗?”
圆空边回忆边说:“郗默施主弹的应该是《寒江钓》吧。与传统的《寒江钓》不同,你弹的时候,忽快忽慢。或像空中飘舞的雪花,或像茫茫江面那样安静。郗默施主看起来是一个喜欢独处的人呢!你把你对孤独时候的安心与享受全部通过琵琶弹了出来,所以小僧听得时候也觉得安心、享受呢。只是后面……不知为何你又和换了个人似的,弹出来的没有之前好听了。”
“我就知道,我感悟不到古人的意境。”
说罢,郗默便从桥上跳了下去,投入银河中。
圆空见此急忙呼唤:“小鲤!”
小鲤从银河中跃出,接住了郗默。圆空从桥上跳下去,落在了小鲤的背上,小鲤载着二人顺着银河往前游。
郗默不解的问:“和尚!这关你什么事!”
圆空两掌合并虔诚地说:“阿弥陀佛,小僧即为出家人,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条生命在我面前逝去。”
说着,圆空拿起琵琶递到郗默面前:“郗默施主你弹的这么好,何苦想不开呢?”
郗默接过琵琶看着陪伴自己多年的琵琶,两眼涌出一把辛酸泪:“你这和尚懂什么?那不过是未入流的小把戏,糟蹋了古人的意境,根本不是正统。”
圆空不假思索道:“但是好听啊。”
听到这句话,郗默愣住了。
圆空接着说道:“音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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