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了本质上,不可被忤逆的差别。
是的,应该如此。
如果没有遇见晓阎的话,他的确是众人之上与冥并肩,不可能被推翻的存在。
过去的他的确有资格如此高傲的认定这一切。
可就算时间会为他而倒流,他却仍旧实实在在的站立于现在。
“权柄是吗?你的一切傲慢只是建立在一次缥缈的侥幸上吗?”
“你的高贵到底算的了什么?你所认定的就如此廉价,毫无自我的肯定?!”
将泉与冥引以为傲的权柄,毫不留情的扔进泥潭中玷污的踩上两脚。
晓阎讥讽的话语不断的如刀子般扎入泉的心中,双剑僵持着靠拢泉的颈部。
外城的那些人,见证有人在为他们质问。
内城的那些人,见证他在赤裸裸的将空洞的繁华所洞穿。
他们都在见证着晓阎挑衅着泉与冥的不可逾越的权威。
泉被摁到在地,冥站了起来却也无济于事。
晓阎一脚踩在泉握着剑的手腕上,一边提起桂玲指着冥。
骨头的粉碎在空荡到只有一颗心跳的场上轻响。
这份伤势算不了什么,甚至于轻伤与重伤的概念都对他们毫无意义。
只要不死,哪怕只剩一口气也能在下一瞬缝补这具破烂不堪的躯壳。
可这烙印在灵魂上的羞辱,是泉这一辈子都不能忘却,愈疗的伤疤。
“你说你掌握着权柄,所以生来高贵。”
“可如果没有它呢?”
晓阎这些话说的是那么平静,远没有先前那些质问来的振奋。
只是当晓阎手腕一转。
桂玲那染着泉香艳,瑰丽却与普通人无异的鲜血剑尖。
直直的悬在,泉那张引以为傲的面具上方时。
泉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身体与灵魂都不属于自己,一切都在坠落失控的恐惧。
“砰……”
冥看着晓阎那平静到疯癫的姿态时,浑然不敢上前有所阻拦。
血点在麒麟面具上,随后是冰冷的剑尖去刺出一道细小的裂纹。
坐落于面具之中的权柄如同溃堤般倾泻,由记忆构成的桂玲粉末成点点闪亮的光辉。
“啧……”
晓阎看见毁掉自己手中剑的权柄,此时已然重回于面具之中并且一切安然无恙。
仅仅只有麒麟面具上,那细小的纹路在诉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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