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不要太过失态了!”
贺云策滚烫的体温与冰冷的尸体相接触的时候,他浑身都是一僵,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耳畔就像是嗡的一声响,不仅是止住了哭泣,就连浑身的血液似乎在此刻逆流了。
安定侯看见贺云策终于安分了下来,才猛地算是松了一口气。
可贺云策并不是因为安定侯的话,他只是觉得……
觉得这具尸体很不一样……
之之,之之的身上,没有她一直以来有的药草香味……
眼前的这个尸体好奇怪,好陌生,跟想象中的之之一点都不一样……
他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可就是不一样。
之之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贺云策想到这里,浑身都开始发抖了。
他咬牙止住了自己的哭泣,浑身踌躇着擦了擦自己眼底的泪水,又是睁大了眼睛,继续望着眼前的这具尸体。
尸体没有被清理过,浑身就像是躺在血泊里一样的。
此刻她的血已经流干了,伤口处的皮肉往外泛着,看上去狰狞可怖。
贺云策屏住了呼吸,又是缓缓伸出手,颤抖着去触碰宋熹之脖颈处的伤口。
虽然细节非常非常非常的不起眼,但是贺云策还是在她的脖颈处发现了两条伤口。
除了一条致命伤之外,还有一条十分细的伤口。
他回忆着贺景砚描述的宋熹之的死状,耳畔又是嗡的一声响。
眼前的人不是之之!
眼前的人不是之之!
若宋熹之是在被太子强暴的时候,一头撞死在了太子的刀口上,那另外一道伤是哪里来的?
难道太子是用刀抵在之之的脖颈上,强迫她与自己行事?
贺云策想到这里,只觉得浑身一软,眼前是天旋地转的,整个人也不受控制的就跌倒到了地上。
所有人都惊慌失措的跑过来搀扶他,可贺云策只觉得自己的耳畔是嗡嗡的。
什么声音都不见了。
贺景砚急急的来到他的身边,一边落泪一边搀扶起贺云策的身体。
可贺云策却是咬着唇瓣,死死的盯着贺景砚的脸,只觉得自己兄长俊朗的容颜,在此刻突然扭曲了起来。
不对……太不对了……
他都能发现之之的问题,他都能在第一眼,发现眼前的人不是之之。
可为什么兄长爱之之至深,甚至是能够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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