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池早那个扫把星,她凭什么!
但看到家里其他人都很是高兴,池砚彬难得聪明的没说话。
不过他也打定了主意,周末才不去什么军区大院儿,才不会给池早撑面子。
他要去农场,他要去看他珍珍姐!
这么想着,池砚彬眼珠子转了转,起身往楼上走去。
其他人看了他一眼,也没管。
池家沉闷了几天的气氛总算是好了点儿。
但李大妈却从半下午开始,右眼皮子就突突跳个不停,跳得她心慌不已。
她用唾沫往眼皮子上沾了瓜子皮,也沾了不带字儿的报纸,后来还换成了白花花的卫生纸。
可不管咋折腾,惯常用的土办法都用了个遍,眼皮子却依旧跳个不停。
“完了完了,这是咋了啊,这是要出啥事了啊。”
李大妈心慌的叨叨,“总不能、总不能是那个贱蹄子和白眼狼要找过来了吧。”
“都是池早那个癫婆,都是她!”
她又恨又怕,手一抖,晚饭的盐就放多了。
另一边。
池早按时下班后,就坐车回了小院儿。
等听尤挽彰说了平反的事,池早愣怔之后,眼泪唰一下就掉了下来。
别看师父总是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但作为徒弟,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尤挽彰有多么想挺起胸膛,堂堂正正做人呢。
他的身份,根本不是十年不十年的问题,而是一整个中年时期,都是在那种精神和身体的压抑下过来的。
也就是他性子豁达些,但凡换个心思重的人,别说还有心脏病了,怕就是有个好身体,也不见得能坚持下来。
而上辈子,师父直到死在臭烘烘的牛棚里,也没能等来平反的这一天。
甚至他死时,她这个不孝的徒弟都不在身边。
“师父!”
想到这里,池早两步上前,抱住尤挽彰,哽咽个不停。
“得了得了啊,一点小事儿,瞧你那出息,还淌起猫尿了!”尤挽彰嘴上嫌弃得不行,眼眶却跟着红了。
未免当着池早的面丢了脸,尤挽彰深吸口气,抬手就不轻不重的给了池早一巴掌,“赶紧的放开!”
“敢把鼻涕糊在我身上,我揍死你!”他一把推开池早,还作势嫌弃的看了看肩膀。
“师父!”池早捂着后脑勺,那个气啊。
哪儿还伤感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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