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起梦里的上辈子有池早会雕刻这样的事儿。
所以她一度怀疑,广播里的人是不是个同名同姓的。
可程珍珍哪里知道,上辈子池早因为背着她的一条命,被池家打压虐待,小木球根本没能引起多大的水花。
而且高考前不久,池早又被祁钰生打断了胳膊,至此再不能雕刻,就更不可能被几年后回来的程珍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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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程珍珍这会儿可顾不上管广播上的人究竟是不是池早。
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从农场离开的事儿。
等着,所有的一切,都等她先出去了再说。
另一边。
元旦,大家都放了一天假休息。
祁钰生一大早起来,敷衍的收拾了下自己,就去国营饭店相亲。
是的,相亲。
上次祁正就说让他低调一点儿,先把婚结了生几个孩子。
祁钰生找梦里的女人,却一直没有结果,就只好先来相看相看。
早上的广播他自然听见了,报纸也看了。
在听见“池早”这个名字时,祁钰生倒是眉眼动了下,想起来之前程珍珍找他帮忙拐卖池早的事儿。
不过也仅此而已。
毕竟在他看来,池早就只是程珍珍那疯女人嫉恨的人而已,而且拐卖的案子已经过去了,他当然不会给个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女人分心思。
兴致缺缺的相完了亲,对对面齐耳短发的女人祁钰生半点儿兴趣都无。
他应付着跟人道了别,镜片遮挡后的眼睛里立刻就浮现出烦躁和厌恶。
以前有这种心情不好的时候,祁钰生都会叫个顺眼的女人来折腾发泄一番,状态就能转好不少。
但今天显然不行,一来最近盯的紧,他得小心谨慎些;二来,今天相亲的女方是祁正朋友家的女儿,他得去祁家给祁正说一声相亲的结果。
这么想着,祁钰生只觉更烦躁了。
他强忍着怒气,去了革委会家属院儿。
结果远远就看到,祁家房门大开着,有好些人围在门口,男的女的,老的小的,热闹得不行。
祁钰生皱眉,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
大伯不是还在停职么,这是又在干什么?
心里奇怪,但该过去还是得去。
跟老老少少好些人问了好,祁钰生终于挤进了祁家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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