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足看了好一会儿。
要是个漂亮姑娘也就算了,他会记住还能理解。
可不过是个男人,而且部队里的领导他以往也没少见,怎么偏偏就对这个明明是陌生人的男人记得那么清楚?而且眼下还毫无理由的,又想起来了呢?
难道,那人那天行色匆匆的,真的是去抓王大头他们的?
可池珍珍不是说,那个叫什么池早的东西,就是个乡下长大,爹不疼娘不爱,啥也不是的村姑吗?
这样一个跟小蚂蚁似的人,怎么会引来开吉普车的军官救她?
祁钰生百思不解。
他一向都觉得女人生来就只是供男人玩弄的东西,所以当初在拐子那里,他嫌弃屋里脏,对绑在里面所谓的池早,看都没正眼看一下。
所以虽然是他让人去绑走池早的,但其实除了一个名字,他根本不清楚所谓池早长什么模样。
在百货商店门口时也一样,一个玩物而已,他同样连看都不屑看,视线只随意从池早身上扫过,就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蓝弈身上。
胡乱想了一会儿,走也走累了,祁钰生抖着身子重又坐了回去。
时间越来越晚,困意袭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祁钰生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前想到了那个年轻军官。
他竟然在梦里梦到了那人。
那是个四面无窗,只有门头上有个焊了铁栏杆窗户的房子。
他坐在房子当中,似乎是被绑住了,怎么都动不了。
他四处查看,可房子里空荡荡的,除了他自己,什么都没有。
就在他尝试着想要叫人时,忽然,房门的小窗口外出现了一个人——那个年轻军官。
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对。
因为窗外的军官相较他见过的两次,好像成熟了很多,一侧额角处还多了一条长长的可怖的疤。
但这不重要,好不容易遇见一个人,他连忙张嘴招呼,只想问问那军官这是哪里。
可他话还没出口,成熟版的军官就冷冷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他急得不行,使劲儿调动四肢,想要走到门口去。
结果下一秒,画面忽然一转,他从小房子出来了,正站在一条长长的走廊上。
最让他目眦欲裂的是,他的手脚上竟然都带着沉重的镣铐!
谁,他大伯可是市革委会主任,谁敢这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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