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的胡说八道听到心里去,但靳修实这些天的所做的那些事,也确是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想做什么,他必须得问清楚。
在简樾告知他“姜莱并未怀孕”后,靳修实消化这个消息,消化了整个三四个小时。
就在刚才,他勉勉强强用完餐,准备阖眼睡一觉时,病房的门突然一把被推开。
来人毫无礼貌可言。
几乎和靳修实猜测般的那样,正是他的逆子无疑,看到他满脸冷淡的进来,他哼了一声,“这么久了,你还知道来看看我这个爹。”
说这话时,他的语气语调,多少带了些小幽怨,就像是小孩样,需要被人哄。
但显然,靳盛时并未有这个自觉。
和靳修实说话,他向来没好话,拉开病床边上的椅子后,他从善如流地坐下,紧接着,轻描淡写道:“是啊,我今天是特意来看你死没死。”
短短一句话,让靳修实气得脸红脖子粗。
整个身体无法动作,他只能用那只正在打吊瓶的手虚指着靳盛时,粗喘着气呵斥。
“你……你这个混账东西!”
“我可是你老子,你居然咒你老子死!”
闻声,靳盛时唇角微牵动,似是回忆起了些什么事,他眉眼间笼罩上一层阴鸷戾气。
“咒?你是不是对这个词有所误解。”他嘴角弧度是上扬的,但那双漆黑幽邃的眸,却是冰凉一片,“我这才哪到哪儿啊,比起你当年对我说下的那些狠话,我这不过就只是小巫见大巫。”
光是听到“当年”两字,靳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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