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回京?”
边关正动乱,百姓纷纷都去京城避难,就连地图上也是离京越远的地方,这时候难道不是由远到近的清扫?
“边关有阿靖,我还不必过多担心。他跟随我多年,排兵布阵得我亲传,又有自己的见解早些在朝廷和边关露脸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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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反而最薄弱,那些禁卫军从前在二皇子的带领下风气内乱。
只拦着得住穿官袍和穿麻衣粗布的,一旦对上用弯刀的攻城,连一日都顶不住。只怕大军兵临城下,他们还在军中争名夺利。”
江月听他把大臣和百姓描述得这样贴切,当即笑出声。
回想之前几次禁卫军入府时,他都一副爱答不理,甚至目中无人之态,应该就是这个缘由。
只是想到阿靖她又是一阵失神。
阿靖前几日离京去驻守边关时找过她。
他在萧云笙麾下多年,虽的脸,但一直依附在将军的光芒之下,别人只叫他阿靖,多年都不知道他的姓氏。
提起阿靖,也只会想起萧云笙的随从。
他说想为了自己拼一次。
他说,江月不缺朋友,离开京城后也没那么多纷扰,也就不必提着心保护她。
他安置好了自己的娘,这次下定了决心要让所有看不见他的人都清清楚楚记得他的名字。
日后,阿靖就是阿靖。
是能光耀门楣,披甲上阵独当一面的人。
临行前他问过江月。
若是她腹中没有孩子,那日也没人搅乱婚礼,她会不会任由婚礼进行下去就这么嫁给他。
江月没有回答,直看到他领着兵马出城背影越来越近。
也没给出答案。
其实答案两人都知道,若没有孩子,江月那日根本不会被她娘说动,也就不会有那场婚礼。
“阿靖这样决绝,有我的缘故。”
那场举办了一半的婚事到底成了两人都无法谈起的隔阂,
虽然阿靖在她面前安然无恙,还总是那副阳光开朗的样子,但江月已经无数次发现他在分神,手里捏着半张庚帖。
终究是她做得不好。
当初就该断然拒绝她娘的安排。
那日拜堂的人,可以是任何人,唯独不能是阿靖。
“他是个男人,是风沙吹了数年顶天立地的汉子,做的任何决心定,只会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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