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惊吓未定。
急忙挣脱开怀抱。
抬头看到萧云笙面无表情还保持着扶着她的动作,青白的手背上一道鲜红的抓痕,刺目明显。
“将军,您受伤了!”
顿时心头一凛,还以为是她抓住来的伤,可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修的平整光滑,又有些不解。
“无妨,你不要在意。”
捻动着指尖,萧云笙随手抖落袖子盖伤,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江月面不改色地别开视线但心里愈发在意。
能伤到萧云笙的人并不多,军营比试都是舞刀弄剑的,这伤痕不想比试所伤,更像女人抓的。
江月不自在的眼神四下张望,等落到他胸前的伤口时,隐隐又渗出血忍不住伸出手。
“这伤,要不我帮将军重新包扎一下吧。”
见萧云笙没反对,江月就当他答应了。
这马车里铺上了厚厚的地毯,四周也都铺上了软包。
从前江月问过管理马车的小厮,为何深宅大院马车内部如此奢靡。
后来才反应过来,这为的就是主子随时可以在马车里尽兴。
要躺在这地毯上也并不难受。
萧云笙也就没动,她坐直了身子将他肩膀上的衣襟领口小心翼翼地扯松。
大片白色的肌肤露出,也一并露出了肩膀上一个小巧的牙印。
江月微微错开眼,这牙印新鲜,显然是刚留下的,陪着那手上的伤痕,更像男女欢好太过难耐,一时间吃痛用力咬下的。
如此这般的缠绵,以将军的脾气只能是傅蓉了。
视线模糊,江月飞快眨着眼,又低下头。
萧云笙没注意到她的异样,任由她在胸前倒腾。
宫里的太医已经给萧云笙包扎过的,只要找到刚才包扎好的接头重新系紧就好。
可伸出手在他身上的绑带摸索了一圈,好不容易摸索到那个系的扣,却怎么都解不开。
只能压低了身子,侧着头伏在萧云笙的脖颈处。
“将军,人已经送回去了,还真是……好巧……”
阿靖大大咧咧的嗓门吵嚷着,一步三跳的上到马车上,一掀开帘子,大眼对四眼。
面色苍白,慌乱的放下帘子,“继续你们继续。”
他扭头就走又撞上车厢,场面一度混乱无比。
江月有些没反应过来,萧云笙却已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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