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孕,照常理说,你这孩子早就该没了的。”
太医的话让江月脸上一寸寸白了起来。
下意识捂住小腹,好似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孩子还在那。
“我要如何保护这孩子,是吃药还是扎针?”
江月突然想起之前昏倒无力的场景,心里有了答案。
见她恍惚,萧云笙也顾不上药味是否散尽,上前摸了摸她的发顶,安抚着江月的情绪。
“还请各位太医尽力保住孩子。”
萧云笙话音落下。
几个太医冷哼一声,颇有一种老夫不欠你的姿态。
但还是捏着胡子仔细捏出一个方子给江月吃。
“你心中有郁结在胸,于孩子如砒霜,不可憋气烦闷,不可伤心落泪。”
这话说着,江月微窘,顶着一旁大灯一般的目光乖巧点头。
她的确这几日偷偷哭过的,在家人和阿靖几人面前,她总归表现的淡然自洽。
但赶路途中,偷偷擦过好几次眼泪。
萧云笙在一旁一一问着有身孕的人的注意事项,还记下了几页纸,问的太医院的太医一个个脸白唇干眼看老命就要将交代在这依旧意犹未尽。
江月实在看不下去,拉着他踮着脚尖就想伸手堵着萧云笙的嘴。
“将军别问了,这些都是女子要注意的,你问这么清楚做什么,会被旁人笑话的。”
只萧府里的嬷嬷就知道不少生儿育女的消息,她可听傅蓉身边伺候的人来来回回召着萧府的奴仆去问话。
翻来覆去问的都是养育孩子的种种。
现如今府中上下都知道傅蓉这一胎怀的辛苦,傅蓉极为看重,还未生子就已然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
要将全天下最好的星星摘下都不为过。
萧云笙一面躲着她,手上将扇着风吹干墨迹,又仔细将纸叠好贴身收好,好似那是什么机密情报,这才转头一脸认真表达对江月所言的不以为意:“孩子是我们的,你怀着孕本就辛苦,其他琐事自然要我这个做父亲的来,谁要笑话就让他们笑话去呗。我只要你和孩子快乐。”
他从前总是冷冰冰,严肃没个笑模样。
冷不丁说这些情话让太医一个个摇头,只觉得耳热。
只是他作为当事人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
“等事忙完,定要请老先生来喝我俩的喜酒和孩子的满月酒。”
江月脸红无措,实在被他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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