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紧紧攥在手心里的碧玺耳坠。
萧云笙眼眸里无数神采闪过。
这门一关就是一天,等到夜晚月亮都挂在顶端,
阿靖也从救治中醒来,不顾劝阻麻木的蹲坐在江月的门前地上,两眼空空。
身上的喜服还空荡荡的挂在身上。
鲜红的泥污被染的几乎看不出上面的同心结。
少了成双成对的寓意。
不知从哪刮来一阵寒风让他浑身忍不住一抖。
"你怎么不进去。"
冷不丁头顶传来声音,一抬头见是军中的老人,阿靖心情不好,没心思说话,只摇头盯着那紧闭的门。
私下和将军的心上人成亲,这些跟着来的士卒都是心腹,心里也都担心阿靖未来如何。
如果只是成亲便罢了,里面的人生死不明,连人都没护住。
江月真的出事,阿靖要受什么样的处罚只会更加严重。
“报!紧函!"
阿靖先将信件看了一遍,回头看着屋里的烛光,一半在明,一半在暗,但不难看出屋里那高大的身影从他从房间出来后,就再也没有动过一次,始终伫立在屋内的床边守护着那个人。
许久之后叹了口气:“天都要变了。
与此同时,傅家的后院。
两道交缠的人影听到下面的人汇报时,猛地从上翻起,顾不得衣衫不整直接冲来出来,难以置信刚才所闻:“你在说一遍,萧云笙去了哪?"
“属下接了刺杀的任务后,就一直埋伏跟着。即使我们打着太子的旗号,拿的是仿的二皇子府中过去的腰牌,的确让江月误会是他们动的手,也都要得手了,将军不知怎么,突然出现救下了人。
之前,那个阿靖,也和咱们的人拼死抵抗,您也知道,为了避开人注意,咱们得人只去了一人……”
顿了顿,跪着人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目光落在桌上还带着水珠的果子上。
他好不容易那些人手里逃出来,滴水未喝,滴米未进,早就疲惫不堪。
眼眸转动搓动着手。
傅蓉眼眸一转,施施然将那水果盘托起,蹲下后用手轻轻提起一串放在这人面前,红唇轻启妩媚动人:“啊啊。”
那人不由自主的跟着张嘴,含住那葡萄,连嚼都顾不上,硬生生咽下。
傅蓉虽然着急,但是还是从怀里拿出软帕子细心的将那人头顶的汗珠擦去,温声细语的哄着:“你放心。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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