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乱传。”
“你想的倒是周到。”
眼看周围众人刚才咄咄逼人此时都面露不自在,萧云笙有些好笑,眉目轻快的闪过一丝笑意,却又很快了无痕迹,也只有江月这种无赖的招式,对待这些贵族有用。
太子沉吟了片刻,已然站起身。
“今日是孤没有招呼好各位,改日定当重新设宴邀约,各位出去今日所见所闻,若传出去,只怕日后便不能在京城立足了。”
傲然扫过众人,太子离开。
草地上无声的打扫满地的残肢断臂,鲜血早将草皮浸泡了个干净,铁骑让出的过道虽然清理出勉强可以下脚,但还是看起来带着血污的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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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没有一个人动。
“将军……”
江月微微躬身,做了一个手势,萧云笙微微颔首带头走出几步。
江月紧随而上。
“拦下他啊!就这么让他走了?”
有人想要追上去几步,被人拖住了袖子。
“太子已然下令不再追查。”
说着压低了嗓音提醒着:“如今陛下的皇子能主事的只有太子,陛下身子久病,只怕不出三月,太子就会继位……”
等太子一行人终于浩浩荡荡的离开,早就憋了许久的贵族公子哥,姐儿们终于敢放肆的哭出声来,在奴仆的搀扶下,一个个连滚带爬的离开宛如炼狱场的马球场。
一路无话的回到府中。
萧云笙屏退了众人径直走回到书房。
江月顿了顿脚步还是跟了上去。
看到男人早已坐在桌前,将药匣子打开静静的等着她。
察觉到萧云笙情绪不怎么好,江月犹豫片刻不敢落座:“将军,我的伤还是不碍事的。”
萧云笙指尖转动的瓷瓶忽而没了兴致,指尖一松将瓶子放在桌子上。
用指节在桌子上扣了叩,“坐下。”
江月知道躲不过,这才将手伸了过去。
比起在马场那会露出的伤,这时候淤血彻底浮现,手臂被淤血堵着红肿充血看着好不吓人。
她原本胳膊就纤细白皙,血脉玲珑通透,现在这样只剩下乌黑黑的一团凝结。
就连江月自己看着都觉得有些狰狞。
萧云笙拿起桌子上的瓷瓶,从里面蘸取了些碧绿色的膏体,涂抹在江月的胳膊上。
微凉的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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