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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劳烦你去后面院子把正屋桌上的弓拿来。”
太子挥了挥手,江月知道这是不能她听的,便准备离开,顺便去密室看看她爹。
萧云笙突然站起身:“弓太沉,我跟她一起。”
不仅江月就连太子都面露惊讶。
太子思索一瞬,将棋子扔进盒里,也跟着站起身:“也罢,既如此,便一起去看。”
三人沉默到了后院,桌上一柄上了年岁的弓放在其上,虽工艺简单,但可以做出做这弓的人极为爱惜,用的兽皮最柔软的部分打磨的手柄。
太子意味深长的敲了敲弓。
“这些日子陛下郁结在心,先是傅候失踪,又是老二出事,接着就是你的妻弟,父皇对你心怀不满也是正常的,不如你先把京中的差事要先放一放,出去散散心?”
“末将自当铭记太子的教诲,就按您说的来吧。”
江月视线凝聚所有的心思都在那弓上。
不知为何,看着这弓鼻子微微泛着酸,总觉得那弓承载着无数的岁月。
“太子,门外……”
太子府的管家过来,侧耳在太子身边说了几句。
太子顿时冷了脸色,微微颔首便跟着出去。
只剩下站着垂目的江月和萧云笙。
萧云笙指尖敲击着弓弦发出清脆有节奏的敲击声,
思索了片刻,一声清声笑震得江月侧过头:“这是我第一次上战场缴回的弓,说来也巧,正好是当初我父亲丢在战场的。当年,他被流放前,也是满朝皆为敌。”
江月看着萧云笙被风浮动的衣袖浑身都透着一种沧桑的孤寂,明明人就在眼前,可总隔着雾,看不清他真实的想法和能力。
“将军!出事了!”
“圣旨到!”
“罪奴到!”
铁链的声音响起,一个矮小的人被几个宫人押着带上来,刚站稳就直接被踢了一脚。
狼狈的摔在地上离江月的鞋尖只差一指的距离。
江月瞳孔剧烈的一颤,眼前的人分明是该在鸿鸢府里好好学习识字的星星。
“星星!”
江月扑上去抱住星星,想要扯开她身上的枷锁,但那些锁扣都是捆绑重刑犯的如何是她就能弄开的。
“她只是一个孩子,做了什么要你们这样对她!”
“将军……这丫头是乌月镇大火意外活下来的,也不知谁告诉她大火和二皇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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