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类的话,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
江月心莫名被拨弄了一下,涌出一股莫名的情绪,像钻进了一条蛇,搅动的她的心脏都不听使唤。
可萧云笙的指尖早已悄悄滑进了领口,两人早已上下颠倒了位置,成了她被禁锢在萧云笙胳膊下待宰的羔羊。
那手带着魔力般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她的脖子,江月大脑立刻又成了浆糊,哼哼唧唧的抱怨试图抗拒,但声音闷在棉被里更像欲拒还迎的邀请。
夜还很长。
江月最后只记得在榻上翻来覆去的沉沦,和满室熏染上的酒香,就连最后江月得脑子都跟着昏昏沉沉好似也跟着醉了酒。
萧云笙今夜霸道,就像用不完气力缠着她,闹着她,将她翻来覆去的颠倒,非要在她那深深刻下印记才肯罢休。
一直到天亮,江月终于支撑不住沉沉的睡下。
模糊间,似乎有人在轻抚她的眉心。
江月只当是在做梦,吸了吸鼻子,连撑起眼皮的力气都没了。
这一夜她睡得香甜,但总觉得脑袋后面枕的不是平日里的枕头,硬邦邦的硌的难受只能不停调整着姿势,最后被紧紧搂住动弹不得才罢休。
等江月被敲门声,已经快要晌午。
床榻上早已没有萧云笙的人影,若不是身上酸痛,她近乎怀疑那是个春梦。
撑着身子坐起身,从袖子里掉出一串珠串,小巧玲珑的白玉般的样式,不待她看清,门外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更急。
江月匆匆收起手串,披上了衣服跑去开门,就看到十五站在门口,见到江月也不客套,一连串的抱怨:“你这人怎么回事,我敲了这么久你都不醒。”
江月心虚的眨着眼,手上也不忘梳理着头发:“出什么事了?”
十五跺脚:“将军约我早上去城外巡查,这么久了都没见到人,将军这么多年从未失约,莫不是出了什么错。”
心里一紧,江月也意识到不对,也顾不上其他,收好那丹药跟着关门往外走。
从门房那打听来萧云笙连车都没套,往东走了,但好在连一盏茶的时辰都不到,说不定还能赶上去。
江月急忙留了口信,顺着指着的方向就急匆匆的一路寻找。
但她还是低估了京中街道的繁华和错综,也高估了她记路的本领。
走了几圈,不仅没找到将军的影子,就连来时的路都迷失了。
擦着额头的汗,江月后退想靠在院墙边歇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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