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一趟,你竟还没拿下萧云笙,我听二皇子说,那去边关一路上萧云笙都和那个贱奴情深眷眷,早知如此,我当初直接用那丫鬟讨好萧云笙,何必把你嫁过去。”
傅蓉面无表情抚摸着袖口上袖的如意云纹,心里却是万般讽刺。
“这婚,原本就是您逼着我嫁的,我早就心有所属。”
傅候用一只玉雕的小杆去逗弄笼子里的雀鸟,时不时传来几声清脆的鸣叫,明明是漫不经心,可手上每一次逗弄那雀鸟都被逼着随他的心意后退或是展翅,逗弄了几下失去耐心,这才拍着手侧目去看傅蓉:“那个戏子?”
“是,若不是你逼着我嫁萧云笙,想要他手里的兵权,我此时早就和心上人离开京城了。父亲,我是您的女儿,不是您用来达到目的如同青楼楚馆勾引男人的工具。”
傅蓉一口气说完,浑身僵硬。
她又何尝不是那笼中雀。
那日回侯府,她父亲回府第一件事就是找了医师给她诊脉,傅蓉原本以为以傅候的脾气定然是要狠狠教训她一通,见他拿了家法并没有意外。
可傅候并没有打她。
而是狠狠抽了她娘亲。
她背上露出给萧云笙看的,不过是去拦时的误伤。
可怜她连母亲最后伤的如何都没看见,就被拖下去单独关在祠堂里罚跪,等背上的伤刚好一些,就被一顶小轿送到了边关。
半分由不得她。
眼看傅候沉下脸,挽起袖子,做出一贯要惩罚她的举动,傅蓉认命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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