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早就夺眶而出,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江月不顾一切的冲上去隔着被子抱住那小小一团的人,心脏好似有种死而后生的抽离。
她实在不敢想。
若是方才失败了,她会不会动了再去求傅蓉手里那个药方的心思,哪怕只有一年……
听着怀里小人缓慢却渐渐有力呼吸,江月目光落在床脚那装药引的荷包,不由得想起萧云笙。
若是将军知道星星醒了,定然也会觉欢喜,会觉得一切都值得。
屋里的气氛温馨动容。
门外的药箱的带子被用力的拽紧几乎又要扯断,听着里面的动静,行参失神了片刻,脚步凌乱的往府外走出。
刚出了一条巷子,又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压着七转八拐的到了一处酒楼的后巷。
头顶戏曲的唱调隔着石墙,远远再上让原本如同柳枝轻柔的嗓音更显得娇媚婉转。
巷子深处停着一个不起眼的轿子。
轿子所停的那几块地砖被擦的一层不染,从轿子窗户深处一只手臂,跟着头顶的戏曲打着拍子。
手上一只紫云的半山扳指闪着透亮的光。
行参浑身颤抖跪倒在轿子前,头也不敢抬。
“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放了我师傅和我家里的人。”
那晃动的手腕幽幽顿住,两指扣了扣示意他上前一些。
行参不敢犹豫,跪在地上快速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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