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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嫁妆退的只是不愿站队的本心,和侯府之间日后也会看在傅蓉的面子上,在不违背底线的前提下多往来。
只是。
原想着傅候不会为难他唯一的女儿,却不想他还是高看了这位侯爷。
萧云笙久久沉默,江月摸不住他的心思,只能试探性地开口:“小姐这会还等着您,将军……”
突然一滴温热的东西落在她的手背,江月去擦,却不小心满手都沾了鲜红。
淡淡的腥气直冲的江月心颤。
这竟是血。
她下意识抬头,这才瞧见他半开的衣袍里,一处包扎好的伤口崩裂,正往外渗着血。
怨不得昨夜,他一反常态只用了一只手。
江月昨夜还以为这是苏嬷嬷口中,男子床第上的新鲜花样,竟一丝都没察觉到眼前人受了伤。
想起她昨夜那样狠地从床上跌在他身上时,砸中的好像就是这处伤,江月心里不免有些愧疚,本能地开口:“奴婢替您重新包扎一下吧。”
话音落下,头顶目光陡然多了些审视的意味。
江月吞咽着口水,想起傅蓉,急忙把她拉出来当盾牌:“若是让小姐见到,只怕要伤心。”
萧云笙没有回答,却转身找了个位置坐下,便算应允了。
伸出手,江月将那松散的绑带扯下,翻起皮肉的伤口露出面目,只看着就觉得痛。
她屏住气,小心翼翼清理伤痕,发现那伤更像被什么猛兽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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