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话,又从怀里拿了个什么丢在桌子上,像是怒极了拂袖而去。
逃过受罚,江月如释重负擦了把额上的汗,刚想直起身,可腿早就吓得绵软无力。
瞧她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傅蓉不屑冷哼,转而拿起萧云笙留下的瓶子闻了闻认出这是宫里才有的活血化瘀良药,千金难求,比起昨日她赏江月的那个不知好了多少。
萧云笙从饭厅回来拉着她就上榻,竟是为了给她上药。
转眸盯着江月,心里却不由猜想这两人夜里是如何颠鸾倒凤,又是如何的眷恋情深,竟让萧云笙舍得拿出这药来。
哪怕知道,这药是给‘她的,傅蓉也高兴不起来,还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不爽。
缓缓俯下身子,把那瓷瓶贴在江月的脸上,慢条斯理地上下地滚动:“昨儿在床上,他让你喊他什么?”
那瓶子冰凉,对上傅蓉似笑非笑,就像一把悬而未落的刀,横在心头。
江月回忆了一会,才想起那昏沉间的记忆。
吞咽着口水道:“笙郎……”
“笙郎?呵……”
怕傅蓉语气不善,江月磕磕巴巴连忙解释:“只喊着一声,奴婢只当是将军一时兴起,并不是故意隐瞒的。”
傅蓉点着头,也不知是信了还是不信。
将手腕伸出来露出那刚得的镯子,“好看么?”
宝玉美人、相映相辉自然是好看的。
江月摸不准她什么意思,愣愣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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