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吃的东西又吐个干净,吐着吐着就哭了,她难受,身体和心里都是。
哭着哭着就睡了,连晚饭也没吃,后半夜被一阵凄厉的嚎叫声惊醒,睁开眼又陷入一片死寂。
室内没开灯,也没拉窗帘,只有冷冽的月光从窗口透进。
她已经很久没做过噩梦,又因为与纪沣有了亲密关系,对狼的排斥早已转为爱屋及乌,但此时陡然生出强烈的恐惧感,让她再难入睡。
战战兢兢下床开灯,拉窗帘,桌上四明钟显示凌晨两点钟,纪樱不打算继续睡了,随手拿起那本从望海路拿回的日记,她还一直没打开看过,便翻开扉页——戊戌暮春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