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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她早晚会知道吗?
她能等!
“只要你对我好,我就能和你一起坏。”
“要是对你坏呢?”
纪樱想歪了,态度却大体一致:“那就同归于尽好了。”
于是他们就在床上同归于尽了。
冰冷的床成为波涛汹涌的海洋,他是狂风巨浪,她是汪洋中颠簸的小船,在一场场疾风骤雨中又一次次攀上巅峰,最后化成一滩水。
骤雨初歇,已近拂晓。
纪樱终于累得睁不开眼,连湿漉漉的床单都来不及换。纪沣却了无睡意,他的生物钟依然遵循着野外的习惯,这么久也难以改变,只除了那个爆炸的夜晚,让方向越走越偏。
“近期不要和钟易见面,也不要让别人来家里,记住了吗。”
再撑个把月,钟家父子也就完蛋了。
“……唔,谁让你见苏子筠……”
睡梦中的女人垮着脸,羽睫轻颤,嘴巴一会儿嘟起一会儿抿平,像在和谁耍性子,只有眼尾处的红晕泄露出她刚刚经历了床笫之欢。
纪樱一直睡到中午才睁眼,身体已失去知觉,过度酸痛的后果是麻木,她连脚趾头都懒得动,婉萍也没过来打搅她,又在床上赖到午后两点才慢吞吞起来洗漱。
床单依旧是湿的,纵横着淫靡的体液,纪樱闻了闻,下体便又有湿润的迹象,受念头刺激,残留的精液顺着腿根滑出来。
每次都把她灌得溢漫,要一整天的时间才能陆续排净,幸好人兽不能受精,否则……想想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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