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的人。
大部分人都不敢和谢泊淮对着干,也就周尚书这个半截入黄土的人,反正都快死了,看谢泊淮不顺眼,既然有了人证物证,更要弹劾了。
“我知道了,此事既然是周尚书弹劾,那就由他跟我一起去最好了。”谢泊淮道。
“他都一把年纪了,经得起折腾吗?”叶婉宁有点担心,若是周尚书死在半路中,或者出现什么意外,谢泊淮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谢泊淮冷笑一下,“就他骂我时的中气,好着呢。而且他也怕我使手段,肯定愿意跟着去。我还没死,周尚书不舍得闭眼的。”
有了主意,谢泊淮去上折子。
叶婉宁则是带着云芝和春喜,在库房一个个清点起来。
隔壁院子,没等到春喜来接人的乐哥儿,打算自个儿回去时,被余庆生叫住了。
“那个叫春喜的,不是说今日送点心来,怎么不见她来?”余庆生说话时,下意识咽口水。
“春喜姐姐向来说话算话,既然没来,必定是有更重要的事。先生若是想知道,学生待会去问问,明儿来与您说。”乐哥儿道。
“谁稀罕知道,我只是讨厌言而无信的人。”余庆生哼了哼。
“但是有时候,就是会突然出现意外,先生此生都没失信过吗?”乐哥儿脱口而出,反而让余庆生愣住了。
余庆生对着乐哥儿摆摆手,“行了,不与你这小毛孩理论。你快回去吧,搞得像我想吃芋头饼了一样。”
“学生知道了,您还是惦记着春喜姐姐的点心。您不是说,做人要直言不讳,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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