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心越提越高，手背上的青筋越握越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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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言颤着声音问：“我才是这本书的配角，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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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的记忆片段在眼前不断划过，原本遗忘的小细节在此刻变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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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该察觉到的，郁言想，天堂精神病院已经给过他很多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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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幻境中妈妈的脸和陈女士不一样，为什么是厌厌不是言言，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梦，那些与现实截然相反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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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天堂试炼都在告诉他，你错了，陈女士不是你的妈妈，你以为的妈妈不是你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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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言紧紧盯着面前的小蓝球，恍惚间好像看到妈妈那张美丽带笑的脸，她在他记忆中的样子总是年轻的，这么多年一直没怎么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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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郁言祈求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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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求你告诉我，我猜的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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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我的臆想，这些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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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是真的话，是不是意味着妈妈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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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妈妈不会死，那他是一个小说角色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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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言觉得自己整个人被扯成两半，他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希望陈女士给出自己什么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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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还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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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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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沉默的陈女士总算开口，语气和平常无异，好像郁言所说并不是什么大事，“不愧是我儿子嘿，这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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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在犹豫是最后一天告诉你，还是一直瞒着你，没想到你直接给出了选项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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