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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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落到现在这步田地，他们也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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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弱肉强食，既然低人一等，那就甘愿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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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没说为什么要救我们？”艾德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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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觉得你们罪不至死，但愿你们血族内部关系搞好一些，对上别的族群也能更齐心协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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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蒙不太信，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人的话真真假假，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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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许久的白如峰出声，“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对闻潜这么了解？又为什么这么笃定刚才乌长老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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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忙碌的程免停下了，模仿着另一种神态语气，对着白如峰说了一句话，白如峰猛地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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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和梁帧初见时，梁帧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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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免又转向艾德蒙，故技重施地说了另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艾德蒙也在瞬间明白白如峰为何会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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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免笑笑，接着又换了一种神态和语气，对着两人又说了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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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重复了好几轮，分别对他们说了四五句初次见面打招呼的客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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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蒙和白如峰越来越惊讶，都是每一代和他们斗生斗死的血猎，他们自然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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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三长老起先听得云里雾里，后来也猜出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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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乌拉诺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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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很多很多名字。”程免说，“曾有一段时间叫范海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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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其余五人愣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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