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担心姐夫……”
钱洛瑶指尖掐进掌心,昂贵的定制西装皱成一团。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像个蹩脚演员,在观众早已看穿的剧本里拙劣表演。
敲击键盘的声音再度响起,每声都像敲在钱洛瑶绷紧的神经上。
当她瞥见电脑屏幕上跳动的股市曲线,终于硬着头皮开口:“家族对赌协议还剩两周,姐姐可以……”
“想要顾渊协助直播带货?”
钱瑞雪突然打断,鼠标光标在某支医药股K线图上划出锐利折线:“他正在准备中西医擂台赛。”
“可赛事结束就来不及了!”
钱洛瑶声音陡然拔高,又慌忙压低:“只需占用三天,不,两天!”
旋转椅缓缓转过来,钱瑞雪似笑非笑地打量她:“既然你们已经沟通过……”
尾音意味深长地拖长,目光扫过对方溅着咖啡渍的衣袖。
钱洛瑶顿时噎住,想起顾渊那句“这事归我太太管”,终于明白自己被这对夫妻当成了传球游戏里的那颗球。
落地窗映出她泛红的耳尖,像极了被戳破心思的稚嫩学生。
“这算求人的态度吗?不领情就作罢!”
“你……”
钱洛瑶猛然起身,指尖几乎戳到钱瑞雪鼻尖:
“当初我赴祖宅救场时,顾渊亲口说欠我份人情!你们如今倒好,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原本尚算融洽的气氛瞬间凝固。
钱瑞雪冷笑着拍开对方的手:“那次受伤的是祖父,要论恩情也是祖父承你的情。孙女救祖父天经地义,你倒来讨要报酬?”
这话噎得钱洛瑶面红耳赤,抓起提包摔门而出。
楼梯转角处,钱金元夫妇慌忙缩回偷听的脑袋,一个假装整理文件,一个忙着擦拭早已光洁的桌面。
“嗤!”
钱洛瑶的冷笑声在门厅炸响:“三房如今得了势,连骨肉亲情都喂了狗!”
这话让肖晴气得直哆嗦,被丈夫拽着才没追出去理论。
当晚钱家老宅里,钱洛瑶对着父亲哭诉:“他们分明是仗着在水一方的代理权作威作福!”
钱山闻言拍案而起,当即拽着女儿去找老爷子讨公道。
钱如山摩挲着茶盏沉默良久。虽说孙女救祖父本属应当,但想起那日手术室外的凶险,终是叹着气拨通了顾渊的电话。
此刻别墅内的气压低得骇人。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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