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说:“知道啦,帮我保密,回来就帮你捉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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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趁着四下无人,一口气溜到河边,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将竹篮子浸入水流中,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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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个娃娃,娃娃,布的,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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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竹篮子一沉,小翠兴高采烈地提起来,低头一看,却失望极了:“怎么又是些龟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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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开的龟甲上映了些看不懂的画符,似字似画,常在河水中捞到。她倒转篮子,将这些龟甲倒回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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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将篮子沉入河中,这次耐心等了一会,再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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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失望啦:“生锈的铜剑!唉,谁要这东西,大牛他们才喜欢。别戳坏了我的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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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锈迹斑斑,也刻着字符的铜剑。被她扔回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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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忽然响起拉长的声音,远远传来:“小翠——小翠——死孩子,你又往河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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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母亲声音。小翠吓了一跳,心想,再捞一次,再捞一次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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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不抱什么希望,随便在河流里晃了晃竹篮,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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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小翠高兴得蹦了起来:竹篮里当真躺着一只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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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怎么只有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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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把娃娃拎起来晃了晃,翻来覆去地查看,高兴之余又有一丝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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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她晃得太厉害了,布娃娃“哕”地一声,往外噗噗噗地吐了不少河水,河水落地散作沙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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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睁开了眼,说了人话:“呸,呸!这河怎么尽是土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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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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