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抱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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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逐渐冷静下来,一旁的李秀丽道:“夜鹞子是不必抓了。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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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健吃了一惊,拭去眼泪,问道:“虫虫,这位姑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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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虫虫忙介绍:“这就是黑虎尊者。是她抓住了夜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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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健又忙向李秀丽作揖,尽管她看起来不比他的女儿大多少。他也礼节极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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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丽摆摆手:“刚才胡虫虫话没说完,就哭得说不下去了。夜鹞子虽然从宁州府衙逃走了,其实已经被我们追上,自戕而死。”口齿清楚,遂将夜鹞子与其修士同伴大致讲了一遍,中间略去一些凡人不懂的洞天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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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道:“但他那俩同伙逃走了。其实,我们来这里,为的就是这件事。胡虫虫怀疑是乩教卷土重来,要报复你们一门。你爹娘被害后,乩教可能继续来害你和你的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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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乩教……原来是他们……怪不得……”张子健听到这二字,先是震惊,随后满面痛恨之色:“十几年了,这些人竟然还没死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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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前,张子健早已弱冠,对当年内情十分清楚,也算得上乩教大案的亲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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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乩教是什么?”门口响起几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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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带着两个儿女站在门口,显然也将刚才的话题听得清楚。正为翁姑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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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边,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也带着一些悲伤,但或许是自小随父母宦游在外,几乎没见过祖父母,脸上的愤怒、好奇、惊讶之色更多,朝门里探头探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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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年纪都差不多,均是十三四左右。眼睛一直往胡虫虫、李秀丽身上溜达。尤其是对耳闻已久,但这次才亲眼看到人般说话的“胡家阿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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