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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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姐踩断了他一支手:“说一句话屁话,废一具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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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衙役都阻拦不及,这称得上当庭行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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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堂外百姓轰然叫好,堂上的知府、官吏也都没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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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小姐面前,夜鹞子彻底老实了,江洋大盗的谱也不敢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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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自恃武功的凶人,在碰到比他更凶,本事更高的人后,一下子泻了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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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桩案子并不复杂,又被许多百姓所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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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证实持刀男子就是大盗“夜鹞子”后,录了其口供后,仵作也验完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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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就是张秀才夫妇死不瞑目的尸首。仵作验了尸,确实是死于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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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管家自从离开张秀才家的院子后,站在衙门里,对着这两具尸首,除了回答堂上问讯外,就始终沉默而立,连身上染满血的外衣都没有换掉,脸上、手上也都溅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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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外貌佝偻的老人,说着一口宁州话,但却跟着初来乍到的何小姐称是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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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又说自己是宁州本地人张秀才的旧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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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的知府摸了摸胡子,说:“此案大体已明,不过还有一些细枝末节,有些疑点。不能模糊,否则上官审核时怕要打回重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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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这位管家,姓胡吧。胡管家,你自称是张秀才的旧相识,因心血来潮,凌晨去找他。可左邻右舍,都说没人见过你。清河坊的人则说,你是第一回 跟着何小姐到我们宁州来。你们的口述自相矛盾。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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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姐道:“他们肯定认识,只是一时没对上人。当面认一认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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