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是听出来了，依然用轻松愉快的态度接话道：“是啊，我进精神病院就像回家一样，还在病院里认识了几个朋友。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不是要把人开膛破肚，就是要把人栽进地里当花肥。我超喜欢……哈哈，也没有很喜欢待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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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去都不像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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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音说：“你没有打算把这些朋友介绍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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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算了。毕竟我是他们当中，最正常的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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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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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里最正常的一个”，听到江夜把这样的称号顶在自己头上，语气里还带点小骄傲，虞音莫名地，有点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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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车，想到这几个字，忍不住又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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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笑什么啊音音？”坐在副驾的江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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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高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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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你不会是在笑我吧？”江夜明知故问，幽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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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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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多笑一笑的，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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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水马龙，华灯初上。道路上变得拥挤了，周五的傍晚总是最容易堵的。虞音放缓车速，慢悠悠地在车流里前行，车载音响里放着一首经久不衰的老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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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密闭空间里，气氛有一点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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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安静了，只有那首低吟浅唱的情歌，在车里流淌。许多人会于萦绕在黄昏的歌声里找到往昔爱情的影子，他们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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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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